夏天不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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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尤】万有引力(黑道+ABO) 第十章

干脆跟着奥塔回家算啦—

整天搞事的澈澈&蕶:

· @夏天不倒塌 和@蕶E 的搞事联文


·架空,篇幅中,HE


·黑道PARO+ABO,黑道老大X富家小少爷,AO设定


·年龄操作有,身高操作有,奥塔20(身高178),尤里15(身高163)


·维勇出场有


·力求给大家一个超不一样的ABO,ABO界的狗血传奇也从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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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




       似是与唇齿间恋恋不舍,皮罗什基的香味还残留了些许在口中,令人久经回味。




       皮罗什基可以说是尤里最喜欢吃的食物,无论是何种馅料做成的,都可让他食指大动。记得他上次去维克托家的时候,那人推荐了胜生勇利最爱吃的东西——猪排饭给他品尝,虽然维克托给了这道料理“神赐的食物”如此高的评价,但是在尤里看来,没有什么能与皮罗什基相提并论,他也很高兴奥塔别克这个朋友会喜欢。




       寒冬时节的天总是暗得比较快,尤里感觉他们才刚从学校里出来没过多久,不过是吃了点东西,高挂于天空的金阳就已成为了落日,徐徐没入地平线下。




       想着现在到了放学的时间,同奥塔别克吃完皮罗什基的尤里回学校拿完书包后所幸就回了家,他还处在被爷爷关禁闭的特殊时段,除了学校和家里,是哪里都去不了,今天的确是事出有因。




       尤里此时的心情好像特别好,与之前在学校时判若两人,可能是拿回了丢失的手机的原因,也可能是去吃了他爱吃的食物,但还可能,是见到了他那位不可多得的真正朋友。




      尤里戴着耳机听着歌,将城市的喧嚣全数格挡在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哼着和耳机中旋律一致的小曲,漫步走进塞尔斯里奇街道的别墅区。见守在大门口的门卫正好站在那看见了他,稍稍抬手同对方打了个招呼,加快了步伐,健步如飞地奔回了家中,留门卫在原地呆愣地望着他走远的方向。




      “爷爷,我回来了!”




      回到家中,伊戈尔刚好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不知道和谁正通着电话,神情有些严肃,所以尤里只是说了句必要的问候,便不再吱声,放轻脚步进了屋。




      “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尤拉奇卡。”




      看到尤里回来,不想他听见似的,伊戈尔迅速挂了电话,表情亦是从先前的正颜厉色转换为了和蔼可亲。可尤里并没注意到伊戈尔有哪里不对劲,仅仅是将这句话听进了耳朵里去。




      “因为我和朋友出去玩了。啊……放学的时候!”




      逃课的事情是千万不可告诉爷爷的,庆幸的是尤里急忙在后面补了一句,这才没露出了马脚。




       闻言的伊戈尔蓦地怔了一下,有点讶异地在口中念着“朋友”一词。由于身为尤里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伊戈尔深知他的孙子没有几个所谓的朋友,即使是到了上学的年纪,去了学校,他也常常被老师告知尤里在学校不良的事迹,以及学校的大部分同学害怕他的情况,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因此当他听到尤里自己开口说有朋友的时候,虽不懂是否为真,但伊戈尔也感到非常开心。




      有些东西,是连他这个爷爷都给予不了的,只能是朋友,或者是恋人。




      缓缓走近伊戈尔,尤里随意地把书包丢在沙发上而后坐在一边,如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万分坚定,对伊戈尔说道:“爷爷,我什么时候能继承家业啊?”




      本来伊戈尔在尤里前一次问起这件事时就提到过让他不要再问,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还不行。实际上,这个回答不完全准确,在伊戈尔的内心里,不只是现在,乃至以后,他都不想让尤里继承普利赛提家的家业。




      原因有多种多样,但不管是哪一种,均是为了尤里的未来着想。




      关于普利赛提家的家业,未成年的尤里不能被牵扯进来,到他这一代,也该终止了。那些肮脏不堪的手段,冷酷无情的杀戮,都不应该让尤里接触。他不能想象自己的本性天真单纯的孙子承受着痛苦,一切,由他来结束就好。




      倏忽间,气氛冷了些微,伊戈尔的闭口不言令尤里感到奇怪,他拉扯了下伊戈尔的衣袖,迫使他从思考中回过神来,还叫了他一声。




      “爷爷?”




      “这件事我不是说过你不用管了吗?你难道忘了?”




      “没有......”




      尤里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从没忘记过伊戈尔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或许是今天过于兴奋,见伊戈尔的心情似乎不错,尤里才顺水推舟再次提了这事,想尝试着说服他,认为眼下能改口也说不定。不过最终结果显示,他仍是得意忘形了,伊戈尔并不打算松口,好像还很生气。




      少年的身体顿了顿,似是不想放弃依旧不屈不挠地去碰伊戈尔这个钉子,仿佛在下一秒他就能成功,充满永不言败的自信。




       “维克托年纪轻轻不也开了公司嘛。”


 


       把维克托成功的案例单独拖出来说明,尤里是想告诉伊戈尔,对方在年龄还小的时候就去外面闯出一番事业来了,他也能在这个年纪学点真本事做出些成就,而不是只能在学校死读书,虚度光阴。




       “那是他自己努力出来的,并非继承家业。”宛若为了压下怒火,老人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道。




      “那上次送我回来的那个人就是继承家业的,他不也干得很好吗?他才二十岁,比我大不了多少。还有父亲,为什么你让他这么早就担起了这个家的责任,而我就不行?”




       奥塔别克的那群手下对他不一般的称呼引起了尤里的注意,“老大”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叫的,还有上一回他们被困在电梯里时,奥塔别克说自己和维克托是在生意上认识的,尤里就顺势问起了这事,知晓了他是继承家业,是阿尔京家族的接班人。




      而鲍里斯过早继承家业的事情也是伊戈尔亲口同他说的,既是这样,尤里认为自己作为鲍里斯的儿子应当不会有理由去被阻碍才对。




      但很明显的是,尤里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不许再给我提起这件事情!”伊戈尔睁开了眼睛,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继而吼道:“因为你父母过世的早,我也就没怎么管你,放任你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怕你会难过。毕竟,你和别家的小孩并不相同。结果你这性子和你母亲一模一样,净在外面惹事生非,还学会和人打架,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觉得无所谓而已。现在倒好,还给我交了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根本不了解他!”




      这是尤里第一次反驳爷爷的话,为了他的朋友,奥塔别克。




      在尤里眼里,奥塔别克不是伊戈尔所说的那种人。纵然在某些方面他是嫌弃奥塔别克的,比如他那张整天板着的臭脸还有爱管闲事的性格,但在其它方面,尤里却是难以挑出它的毛病,还佩服过他。就算他能找到,他也只允许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和皮罗一起发着奥塔别克的牢骚,而不是让别人来指责,让别人瞧不起。




      这是他的朋友,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说什么都不能给毫不相关的人说得如此不堪。尤里握紧了拳头,在心中发誓。




      “尤拉奇卡,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和他有任何来往!”伊戈尔觉得自己义正词严,不想去纠结是不是把奥塔别克评价得准确,只是以命令的口气给尤里下了最后通牒,禁止两人有来往。




      “为什么?”尤里极其不理解爷爷的做法,疑惑地问着。




      抛开奥塔别克是alpha的性别这点,他不过是自己的朋友罢了,尤里想不明白伊戈尔百般阻挠的前因后果,单单是小声地一遍又一遍问着话。




      从小到大只要一提到继承家业的事,对方就会不留一丝余地地反驳。




      尤里一直以为是自身能力不足,以至于放下面子央求维克托教自己经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爷爷只是一味地和自己唱着反调,把自己当做不懂事的孩子,现下就连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都要被他否定。




      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要不要做朋友,也从来不会有人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在寒冷时穿上,教他喝酒,陪他逃课去吃皮罗什基,奥塔别克这样珍贵的存在却被爷爷直接判定为“不能再有来往”。尤里终究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他既委屈又生气。他的性格造就的理念一贯是把委屈全部留在心里,表现出来的光是怒火,没有其余。




      “我也不想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啊!”尤里忽然吼了一句,脸颊涨得通红。




      他几乎记不起爷爷的脾气是在何时变得这么糟糕的了,凡是涉及到家庭或者家业的事,对方总是克制不住,仿佛变了一个人,这让尤里不由自主地怀疑,父母的过世是否与自己有关,以至于爷爷如此迁怒自己。




      “父亲和母亲过世的早,难道是我害的么?”




      深埋在心底的不定时炸弹像是恰逢机遇猛然炸开,多年以来的隐忍与猜测一下子被炸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




      转头望向尤里,伊戈尔顿时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若不是握着拐杖,他的双腿险些支撑不住这幅年老体弱的身躯向后倒去。




      “难道他们不陪在我身边,是我所希望的么!”




      话语中逐渐加重了语气和音量,少年愤怒的导火线在此刻明确地被点燃。儿时孤独的记忆是尤里一直以来极力隐藏的心事,这对他而言尤为苦楚,但他不想对任何人提起。在那段尚未懂事的时光中,他不断问起爷爷父母的去向,可得到的永远是同样重复,一字不差的回答。




      他没有父母,自他有记忆的那天开始。




      坦然接受了从小就失去父母的事实,尤里学会了独立,学会了在孤独中生存。从那时候起,他便觉着即便没人在他的身边,他一样能够把生活过得称心如意,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然而,这个想法在尤里的成长过程中渐渐有了些微的变化,纵使他在表面上照旧这么说着,不过在心里却有了不同的考虑。




      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在死亡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那日到来前,他会认为这样的人生足够圆满和开心吗?




      答案,是不会的。虽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他追求的真相,无法辩驳。




      一肚子的苦水无处倾诉,尤里不可能同伊戈尔继续说下去,因他无论再多说些什么,都是以卵投石,于是他选择了逃避,离开了家中,且伊戈尔这次没去阻止他,任由他跑出了家门。




      *




       夜晚的公园向来静得让人畏怯胆寒,况且而今已是深夜,更不会有人经过此地,唯有夹着冰霜的寒风亲昵地贴着少年瘦弱的身体。




       公园内提供小孩玩耍的沙坑吸引了尤里的目光。黄沙吸收了水分具有凝固的效果,它们被人堆砌成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矗立在那,走过沙坑的尤里低头看了看有着不明形态的沙堆,在对它骂了句“丑死了”后,便头也不回地去向了有秋千的地方。




       坐在秋千上摇荡,尤里抬头仰望着浩渺无垠的天空,在他快要被这无尽的景象完全撷取了意识之前,他终是回过神,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字发了一条短信。




      “限你在三十分钟以内出现在我的面前,地点——帕洛科公园。”




      通常,尤里是不会给人发短信的,因为他没什么朋友,所以这条短信的收件人只会是奥塔别克。




       兴许是感到太无聊才会这么做,但尤里其实并不期待奥塔别克真的能看到这条短信,并且还来了公园。




       “他怎么可能会来嘛。”尤里嘟囔着。




       目前正是人们沉醉在梦乡的好时间,先不说会不会来,连奥塔别克是不是看到短信尤里都不能保证,除非他手机没调静音,这条短信恰好把他震醒了。




       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奥塔别克为什么要来啊?朋友吗?




       即使是朋友也不会在这时同他一起胡闹的吧?




       尤里把自己的行为归于是在胡闹没错,他不想收回这个胡闹的念头,单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就这么做了。




       三十分钟的时间不算太短,对于只有一个人的尤里来说却是快如疾风,稍微发下呆也就过去了。尤里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数字,距离约定好的三十分钟已经超过了两分钟,他讨厌等待,亦是感觉这里没有好玩的东西,就决定去往下一个地点。




       他没想过自己会在快走出公园的时候看到眼前气喘吁吁的黑发青年,从而停止了脚步。




       奥塔别克在看到尤里的短信时的确是睡着了,与尤里分开后,他回到阿尔京家处理了很多事情,极为疲劳。可他就如尤里想的那样,手机没调成静音或是震动,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在所有时候都能接到他的电话或是看到他的短信。




       在读完短信后,奥塔别克便飞速从床上爬起去换了一身衣服,随后骑着机车从距离较远的家中风驰电掣地驶过马路,达到帕洛科公园,四处寻找着尤里的身影。




       看到奥塔别克不同以往的狼狈模样,头型被风吹得微微凌乱,尤里有点想笑。




       他居然真的来了......




       “你是笨蛋吗?都这么晚了,叫你来就来啊。”




       “因为是你叫的。”




       奥塔别克的回答使得尤里一时无语,忍不住扭过头去且咬起唇来。




       这人经常可以把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根本不是对手。




       转身返回了公园,奥塔别克跟在了尤里的身后,他们来到了先前尤里自己呆了许久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尤里坐回了秋千上,而奥塔别克也坐在另一个秋千上,见他久不说话,问道。




       他清楚尤里不会无缘无故的叫他出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深夜给他发短息。更何况眼见为实,尤里的表情此时正告诉着奥塔别克,他很不开心。




      面对对自己的提问,尤里如故无视,如同要隐匿起自己的心思,不去看向奥塔别克。




      他们虽是朋友,但这些事情尤里还不能告诉他。即使在看到奥塔别克出现的那一刻,他甚是欣喜。




       奥塔别克看得出尤里的顾虑,没强迫他把话说开,只是说了句“你要是想哭的话也可以。”的话。说完,他还拍了下自己的肩膀,表示尤里可以在这里哭泣。




       金发少年终于因这句话是忍无可忍,不再闷不吭声,恢复了平常暴躁的模式喊道:“谁会哭啊!谁哭谁是弱者!”




       他自小到大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如今不会,以后也不会,他对此一贯是坚定不移。




       嘴角的弧度弯了些,奥塔别克注视着驳斥他的尤里微笑起来,开口道:“我会永远当你的倾听者。”




       有时候,固然不想依赖别人,但等到后来,却不得不选择去那么做。犹如那时,奥塔别克在众多alpha中救了他,还有这时。




       尤里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他不得已的抬手抹了下,鼓起勇气直视着奥塔别克,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到他的难过,强扯出了笑容。




       奥塔别克觉得尤里的这个笑容既好看,也不好看。不好看在于他看出来这是尤里的强颜欢笑,好看在于只要是尤里的笑容,在他看来都是美好的。




       不顾尤里的反抗,奥塔别克拉起了他的手腕,两人来到了公园里大象滑梯前。他指了下这个大型玩具,以此来问对方要不要玩,这是他能想到的让尤里开心的方式,可显而易见的是收到了冷漠的回绝。




      “我不要玩那种东西!”




       在年幼时,尤里没怎么玩过公园里的设施,诸多的原因让他认为玩这些是属于相当幼稚的行为,不屑于去玩。然则这回他是逃不过了,在奥塔别克的生拉硬拽下,尤里最后仍是坐了上去。此时他的心情和几分钟前说的话一点也不一样,甚至还推着奥塔别克再和他多滑几次,玩得不亦乐乎。




       果然是个单纯的家伙,奥塔别克这样想到。




       结束了短暂的玩乐,两人离开了公园,在四处悠闲地晃悠着。在经过一家便利店之时,奥塔别克停了下来,尤里的视线在他的身上牢固,看着他空手走进便利店后又手拿着一样东西出来。




      那是一根冰棍,不适合在这个季节吃的东西。




      “大冷天干嘛要吃这个啊?”尤里盯着奥塔别克手里的冰棍,困惑道。




      “我想吃。”




      实际上这是一根可以供两人食用的冰棍,奥塔别克果断掰开了一半递给了尤里。


 


      “不要!冷死了!”




      “我一个人吃不完。”




      “那你为什么要买这种?”




      “因为只有这种。”




       肯定是骗人的!




       在心里暗暗不满,尤里看到奥塔别克认真的表情无奈把话咽了回去。他接过对方递来的冰棍,迟疑了片刻才敢吃上一口。




       极冰且带有甜腻味道的冰块进入至炽热的口腔内只是在顷刻间被融化了一些,尤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望向奥塔别克,在对方的凝视下,不禁又咬下一块。




       以为一生永远是落寞寥寂,恰似在漫无边际的海洋上伶仃漂泊的尤里,刹那间感到自己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对奥塔别克的那份感情,他从未有过。




      那是连他自己都领悟不到的,于他日,在原本的自我认知中,会有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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